Monday, August 28, 2006
我知道自己看起来没精打采的,在图书馆里写,我也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,这样子一脸欠扁地,没人理,没人爱,没人懂的疯子,
像火宅里的县长。。
随便,我写,
我挺喜欢现在这样子病病的懒懒的,我写,
我想马上回家,我写,吃苹果,冲凉,写字,读小说,睡觉。。被窝里猫着不动弹,然后懒死在里边,没人会记得我。
人都是犯贱,寅导说。
我就是犯贱,我知道。
像球球胸膛里拉着风箱咳着说,不就是想上床吗,来吧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
可是那话是说给厉听的,厉听得懂球球在说什么。
我身边没有懂我的厉,
我的悲伤我的痛我的歇斯底里的世俗和无奈又是给谁看的?
你们只会说,芳芳脑子里长出了一只怪物。
不怪厉,球球说,他又哪里有错,他也只是一个正常的镇上男人。
不怪你们,我说,你们谁都没错,你们只是规规矩矩听话的正常小孩,你们按自己的准则做人。
我是一个没有准则的神经病。
你们都去死吧!
Fang Fang on 7:37 pm